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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半夜不睡觉坐这干什么?”
“……赏雪。”
“有毛病。”
严琛把冻得跟冰凉茬儿一样的人抄在怀里,抱进了屋。
安奕眼睫上结了霜,进到房间后被室温一暖,霜水化后湿了眼角,看起来很像在哭。
严琛扔给他一条毛巾,看他慢吞吞地擦着头发,突然开口说:“跟我一块出差吧。”
安奕摇头:“不行,我还得给小雅准备进仓的东西。”
“这个好说,”严琛把他放进被窝里,“姜海就能把这事办了。”
安奕还是摇头:“小雅进仓要自己待四五十天,你在这之前我想尽量多陪陪她。”
严琛一想是这么个道理,没再提这事。
不过出差前,他还是不放心,交代安奕:“在家老实点,给我离秦牧野远一点。”
“……”安奕失笑,“我跟他又不是同一个交际圈。”
“他如果来找你,你别理他,等我回来。”严琛又强调一遍。
安奕觉得他夸张,但事实证明,严琛还挺了解秦牧野。
在严琛去了海港出差的第二天,秦牧野就找到了安奕工作的陶艺室。
当时安奕正手把手教一个小朋友在釉面描彩,他微微弓着腰,教导人时极具耐心。
待成功描出一朵荷花的形状,小朋友欢欣鼓舞同他拍了拍手,安奕笑得一派温柔。
“哇,很漂亮,没有美术基础的可以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