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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琛叫人送餐到房间,牛扒配上红酒,端来放在浴缸边,一块块切好了,直接用叉子喂进安奕嘴里。
“味道怎么样?”严琛问。
安奕点点头:“好吃。”
严琛吃了一块,眉头皱起,明显不太满意。
但安奕确实觉得不错。
一来他不像严琛那么挑剔,二来这种时刻就算严琛喂他的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他喜欢和严琛上床,从不单是贪图生理上的享受,更多的是为结束后的这一刻,严琛会表现出一些类似爱意的举动。
安奕很清楚,严琛不爱任何人,更不会爱上自己。
可他实在太想要一点回应了。
他根本做不到预期中的那样克制,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一点便想要更多。
而当这一点“想要”迟迟得不到回应,就演化成了偏执。
他执意渴求,眼界变得狭隘,除了严琛再没谁能入他的眼,他就像扑火的飞蛾,为了一丝微末的光亮,可以奋不顾身。
明知道严琛风流又薄情,可认清归认清,固执归固执,他还是想要严琛的爱。
哪怕是短暂的,哪怕是假象。
至少这一刻,他是幸福的,自欺欺人地幸福着。
严琛挑嘴,不爱吃的东西不会再进口,两人份的牛排最后全被喂给了安奕。
肚皮被撑大了一圈儿,严琛调侃他被自己搞大了肚子,又箍着他去床上来了一次才算尽兴。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冲水声,安奕趴在床上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