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生日那天,你为什么早走啊。”安问的话题跳得很快很远。
任延愣了一下:“说过了,身体不舒服。”
“是看到宁宁跟我一起,以为我们在一起了吗?”安问自顾自地说。
“不是。”
“我们没在一起。”
“我知道。”任延勾了勾唇。
“你知道打耳洞有多痛吗?”安问又跳话题。
“你也说过了,很痛,”任延看着他的右耳,语气温和了些:“还在发炎?是不是应该带银针?这个是铂金的,等彻底长好了再戴。”
“但是我喜欢。”
任延刚睡醒,这场午睡又长又晚,以至于他现在反应迟钝,全凭本能和情感驱使。他怔了一下,心里毫无缘由地感觉到痛。
“是要送给谁吗?需要我给你……定制的电话?”他礼貌地问,扶着门框的指骨泛着白。
安问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带有难过的困惑。他微微抿起唇角:“任延,我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
是否等了太久,他的Y,耀眼的、骄傲的、独一无二的Y,才会问出这样不自信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