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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虞绥的手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很冷,郁白桦默默地想,犹豫了片刻后,将五指都插进了虞绥的指缝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手拉着手的姿态,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偶尔遇到甜品店就进去买一个布丁然后交换着分享,沿江的路好像长得没有尽头,可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如果时间可以暂停,最好永远停留在这条路上。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滨江河畔,郁白桦停下脚步看着永远奔流的河水,莫名觉得恍惚。
曾经也是那样一个雨夜虞绥抽身而去,在那之前所有的温柔与忍让郁白桦都亲自感受过,因此离开时那份冷酷才更让人痛苦。
他有点痛苦地闭上眼睛拒绝回忆,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虞绥把他拢在怀里看着河水出神,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对郁白桦来说是重生的两辈子,对虞绥来说是几百年的好久不见。
他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近乎恶意地低头在郁白桦的耳畔问:“郁白桦,你害怕吗?”
害怕再次被我欺骗和伤害吗?
听到他这句话郁白桦脱力一样倚靠在他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摆抿唇良久不语。就在虞绥叹了口气准备安慰他的时候郁白桦开口了。
“虞绥……”他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郁白桦开始细数自己的一切,“整个郁家都是我的,地位,财富,权利,再给我五年我还能让他们翻一倍。如果,你需要继续进行魔术表演,我也可以陪你去……”
“虞绥……”这座城市最富裕尊贵的那个人仰头带着恳求问他,“我现在很有用,你可不可以骗我一辈子。”
虞绥吻他,是安慰也是应允。
“这次没骗你。”虞绥碰了碰他的眼睫,轻声说“不会走了。”
他说,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