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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来时呼吸都重了好几分,但是脸色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看。
野辞简冷道:“归队。”
路引年抿着嘴站到队伍末尾了。
训练的时间很煎熬,到晚上结束的时候,路引年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副软绵绵的皮囊和累到不听使唤的骨架。
路引年早上是赶空中飞车来的,到了站点又跑了一公里才到的训练场。
现在拖着酸痛的大腿,想想还要走一公里才到站点就想死。
累归累,但是总不能真的不回家。
路引年站在训练场门口缓了缓,擡腿艰难的行动。
走了没几米,一辆熟悉的黑色悬浮跑车停在了他面前。
“上车。”野辞简摇下车窗,嗓音依旧像浸了凉水的薄荷。
好不容易来了救星,路引年怕他后悔,噌地钻进了后座上。
然后,他才道:“谢谢野辞队长。”
野辞简瞥他一眼。
路引年以为他是介意自己叫他队长,连忙解释道:“顺嘴了,抱歉。”
野辞简没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没有生气。
路引年松了口气坐正了。
“我晚上去你那里住。”野辞简忽然说。
路引年这几天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野辞简再次提起这件事的场景,因此没有太过惊讶,他点点头,说:“好。”
“看你明天怎麽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