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患难真情
婉儿给我倒好水,我吃过药,她回家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能我是病得太重了,开始做稀奇古怪的梦。。。。。。
梦中文革时期,我是资本家的女儿。为逃避批斗跑到泸沽湖的深山中,而我的前夫冷新(现在叫顾学军)是那个出卖我的贫下中农子弟,被公社发现后组织大家处置资本家的狗崽子,给我挂上拴有铁丝的游斗牌子,把我押到老祖母的木屋前。
很多群众并不懂得我,想要处死我。
我的眼泪流下来,感到那么委屈:我来这里只有男友知道,他竟然出卖了我。
那晚,我和我表妹婉儿约好去女友的西餐厅。女友薛嫱在宝山路的西餐厅“云中仙境”开业,约了一大帮朋友助威,婉儿等我去接她。
刚上车,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邱东岩!
“人家就要去出差了,能不能请你,队长大人坐一坐吃个饭?”
“何时走?”
“后天!”
激动的山民愤怒难平,点起来祭火要烧死我。
“那明天再说吧!今天我有点事儿。。。。。。”我用平淡的语气答应着。
对方失望地挂了。我猛然发现:收到他的电话,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狂喜,联想起那天在边城的梦,我自问:难道我爱上这个人了?
薛嫱的西餐厅开得很好,但有点偏。餐品味道也不错,尤其是它的特色Pisa,大家尝过后,纷纷赞不绝口。
坐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在发烧,打摆子,实在坐不住了,就跟薛嫱告别,领着婉儿回家了。
快到家时,我已经无法控制了。从没有病得这么重过,这时身边多么希望有个人来陪呀!